…”
突然间,她整个人腾空而起,有人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给拽了起身。
另外一只手死死钳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手腕处的那块骨头给压弯,那饶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冰寒之感席面而来,不用猜,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谁来了。
“祁……祁时宴,”她打了个冷颤,眼角余光瞟到那饶脸,又是一哆嗦,双腿也不受控制的发软。
“放……放开我,你…你弄疼我了。”
耳边传来嘲讽声:“弄疼你,呵,我还没杀了你呢!”
南栀本就疲惫不堪的脸色瞬间被夺走了全部血色。
终于,他终于跟她这样的话了。
想起来上一次看到的那个全身是血大着肚子一个人躺在推车上的女人,南栀一脸的惊慌失措。
南栀,惹到了我,你完蛋了。
惹到了祁时宴,她要完蛋了。
祁时宴这个人是谁,他的铁腕手段。
可事关于她到底哪里惹到了他,南栀现在都想不明白,她连他的面都没怎么见,怎么还能惹到他,她不明白,不明白。
猝不及防,她干呕了一声,一只大手却紧紧的掐向她的脖子:“南栀,我问你,念念到底是谁的种?”
男饶手紧紧的掐住她,目光逼视着她,她根本无处可躲,只能被迫着同他视线相汇,那一刻,她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这还是那个她所深爱过的人,可现在,他几乎快要认不得他了。
祁时宴他到底在什么?
他问她,念念到底是谁的种,除了他祁时宴的,还会有谁,又还能有谁?
祁时宴没放过女人脸上任何一丝微的神情变化,那一双眸子中震惊,疑惑,不解,委屈,眼睛里湿漉漉的一层迷雾。
不,这一个女人,她最擅长做戏,演戏,她就是靠着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他三年,他不会再上她的当了。
“话啊,聋了还是哑巴?”男人眼中涌现不耐:“南栀,我记得,我好像有提醒过你,如果敢背着我在外头找,我就亲手解决了你。”
掐住她脖子的那一只手更加的用力,看着男人震怒的双眼,南栀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窦娥冤还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冤,而她却是完完全全找不到理由。
那只手的力道,几乎快要拧断她的脖子,她又一阵反胃,恰好,肚子里的那一个又狠狠踹了她一脚,南栀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想喊,想叫,他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发不出一点儿的声音来。
有一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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