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伸出修长的手,将她拉了过去,直接坐!到!了!腿!上!
阮织:“!!!”
她一个激灵就弹射了起来,惊魂未定地看向那个嘴角噙着笑的王。
如果阮织稍稍冷静一下的话,就会发现王的耳根红透了,动作也不似刚刚那么漫不经心,垂下的手指摩挲着刚才的触感不知道在回味什么。
并且,他猫似的眼虚张声势地睁着,还硬摆出一副“我在逗你玩”的架势。
“好恶毒”也懵了。
但他反应很快,立马跪下,道:“请王恕罪!”
阮织听到这一声,也憋屈地跪下来,道:“请王……恕罪。”
这就是帝国主义的劣势之处了。
明明错的不是你,是眼前这个不大的少年顽劣逗弄,可你就是要认错。
王:“&%¥&@34%#……”
——下去,限你们三日之内做好衣服给我。
“好恶毒”应道:“是。”
阮织埋着脑袋跪在那儿一头雾水。
听不懂啊听不懂。
这还不如当个聋子呢。
王:“¥&@34%#=……”
“好恶毒”蹬蹬蹬迈着短腿跑上来,拉起在地上装死的阮织,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出了门,阮织腿仍有些发软地问:“他让我们走吗?”
“好恶毒”道:“是啊,他再不去干活趴在地上装可怜就把我们都鲨咯!”
阮织:真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