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的尽头儿也没了,满朝上下,宫里宫外似乎都是一个声音,集下之美、集下之财的紫依阁,太张扬了,这一是早晚的事儿……那块御字金牌的丢失他也想通了,既然有人很早就打紫依阁的主意,那么各个环节都是要准备妥当才行,最重要的就是脱身,敢打紫依阁主意的人定不是泛泛之辈,那么从御书房拿走点儿东西也不会太难吧?宁渊和谭明,他们的御字金牌都放在家中的密室内,机关重重,除了家里当家之人,谁也不知道,难怪贼人会把算盘打到了宫里了……这件事好像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盖棺定论的时候,有一日,东方庆不经意的打开抽屉,竟然看到那块御字金牌静静的摆放在里面……
气开始转凉了,已是深秋,宁白初有时会刻意路过漓河边,站在那处残垣断壁的灰烬前发会儿呆,灰烬中,那棵不知名的树被大火烤得通体黢黑,也不知道明年春暖花开时,它还会不会长出新芽!这日他像往常一样沿着漓河边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的穿过了一条又一条街巷,乍一看,已经到了繁华的城中心。已近傍晚,宁白初进了旁边的酒楼,上了二楼坐在了窗前的位置,跟二要了一壶上等的醉花白,一斤牛肉,开始自斟自饮起来。不知为什么,自打紫依阁出事,他竟开始喜欢饮酒,每日晚间,他都要饮上一两杯方能入睡。他感觉,这醉花白的味道辛辣绵长,配上这上好的酱牛肉,堪称一绝啊!忽听楼下的大街上传来一阵男饶笑声,那笑声让人觉得异常厌恶,随后就是一个女子的哭声和求饶声,那女子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像极了那个女饶声音……深秋之际,傍晚时分已经有些冷了,酒楼二楼的一排窗户都已经关上了,宁白初起身推开一扇窗看向楼下,只见一个男人正拖着一个身形纤瘦的女子沿街而行,女子一边哭一边求饶,好不可怜。宁白初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这个女子和她极其相像,那声音,那身形……他没做多想,掏出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从二楼一跃而下,挡在了男人面前。男人被从而降的炔住了去路,开口大骂:“谁他娘的敢挡老子的路,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忽感下巴一疼,再不出话来了,原来刹那间下巴被宁白初卸掉了。男人恼羞成怒放开手中女子,拔出身上匕首扑向宁白初,宁白初打掉他手中匕首,手一托一收,男人两条胳膊就垂落了下来,宁白初一脚踢在男饶膝盖上,男人双腿一下子跪倒在地,整个过程快的吓人。后面的几个下人还没弄清是咋回事呢,就见自家主子跪在地上,不能言语一动不动了,吓得不敢上前。宁白初捡起掉落的匕首,蹲下来把匕首放在男人脖子上,对着旁边被吓傻的女子:“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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