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年也不多言,看对方收下,便回头继续管自己脚下的路,一旁应琢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但虞年更懒得理他。
前面两人还在迈步走着,身后,宋亓一垂眸看向了手中的玉瓶。
他一手不断在细腻瓶面上磨磋,一手抚上了自己久久未愈的唇角。
此刻那处已结了痂,以修士体质,这点小伤又何须用药,不过半日便能完好如初。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压在唇瓣上,用力到指节都在泛白。
指尖还在不断下压,已是不知第多少次了,他又生生破开了那层薄痂,霎时间,血流如注...
————
(众所周知,宋家以茶艺闻名。还有前夫哥让人去找掌门,就是因为他实在找不到自己老婆了,只能想办法让别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