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哥,听说军营里有专门缓解将士需求的人?你的吻技好熟练。”
付汀问的隐晦,又前言不搭后语,但时湛一下子就明白了。
“阿汀别担心,哥只有你一个,也只要你一个。”
时湛的话有些脸热,即满足于时湛的情话,又羞于对时湛的不信任。
时湛的手正抚在付汀的脸上,自然也感受到付汀脸颊上的guntang。
时湛轻笑一声,额头抵着付汀的,啄吻了付汀的笔尖,又臊了付汀一下:“最喜欢阿汀了,只想和阿听亲密,也只和阿汀做.爱做的事。”
时湛不愧是在军营中浸yin了将近半年的人,这会身上那股痞气暴露无疑,说话也更加露骨,付汀虽面上羞涩,却对这样的时湛更加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