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永安帝语气威严,长青宫中,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臣自知愚钝,在战场上都是些旁门左道,这才在沧溟海战中起了些作用,臣文不成武不就,自知没有那么大的能耐管理这么多的人。”
“况且臣也只是对海上的知识比较熟悉,其余的便一窍不通了。”
“臣的夫郎嫁给臣没过过什么好日子,臣还和他分别良久,臣自知对他不起,所以臣想多陪陪他,往后就做一个小小的渔民,每日照顾着他。”
时湛不会说什么恭维的漂亮话,甚至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也正是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话才最真挚,最能让人信服,最能打动人。
时湛这样一说,那些官员们又不同意了。
“这也太儿戏了,怎么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夫郎就弃前程于不顾呢?”
“小儿愚蠢,真是愚蠢!”
“愚不可及!”
“付先生,你怎么看?”永安帝却不再问时湛了,将话题转移到了付汀身上。
众人还有些疑惑,这和付汀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