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前一句,或是魏安抓瞎碰上一句。
这一句,度厄终有所动容。
“此揭出自哪部经书?”
净尘和净思也目光死死锁住魏安。
魏安笑了两声,“法师,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对我,实在一无所知。”
他不多解释,继续走上石板路,往山顶去。
度厄没得到答案,反叫讥笑了番,他并不恼。
净尘和净思却有些烦躁。
“心,不可乱。”
度厄道了声佛音,斩去二人心中杂念。
老和尚沉得住气。
棚子下那些皇亲国戚、王公贵族、朝堂大员,有些未参悟,便按捺不住了。
“这是何意?”
“魏无恙这机锋打的真似个佛门中人!”
“…”
“父亲,您以为?”
一处棚子下,一妙龄女子看向王贞文,问道。
王贞文哼了一声,没立即回答。
另一处棚子
赵守抚须道,“太明池马球场上,无恙曾言,‘人只一心,心即理也,此心无私欲之蔽,即是天理,无须从外面添一分’。”
慕南栀似懂非懂,压根没懂。
“所以,这是何意?”
她问道。
赵守瞥了眼学生带来的中年妇人,有点嫌弃。
无恙哪认识的?
一点悟性没有!
“所以,以魏无恙这般狂妄,所悟新学,八苦,十苦也撼不动他的心性!”
“此子最善捉人言辞错处,借力打力!”
王贞文为女儿解释道。
模样不怎么开心!
王思慕为父亲斟了一盏茶。
她眉眼含笑,余光扫过石板路上那道芝兰玉树般的身形。
王贞文端起茶盏,饮了一口,看向佛山。
越往上走,云山雾绕。
两边嶙峋乱石、稀疏草木忽隐忽现。
不知走了多远,忽眼前开朗,一颗巨大的菩提树闯入视野。
菩提树下,盘坐一位老僧。
老僧双手合十,垂眸。
观此老僧,浑身上下充斥佛性,又杂糅一丝怪异。
“法师,未请教?”
他上前唱喏。
“贫僧乃文印菩萨证得果位前,斩出的一缕执念。”
老僧回道。
魏安回首目光跨越重重,“度厄法师,这一关有何说法?”
度厄犹豫了瞬,以他今时今日的果位和禅经修为,不该有这一瞬间的犹豫。“辩经。”
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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