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红肿的小肉手,在草药堆里又忍不住地大哭了起来。
“我好命苦啊,呜呜。”
前堂。
同为济民堂主诊大夫之一的冯老,注意到心情大好的张大夫,此刻没有问诊病人,便笑着上前闲聊道:“那个李默脑袋开窍了?”
“不错。”
张大夫倒了一杯茶后,眉开眼笑。
“我本以为这位李默虽然悟性一般,但做事一板一眼,不急不躁,从不马虎,待我再培养他两年,让他厚积薄发,教授一些真传,以后说不定有机会成为主诊大夫,却没想到此子竟是外愚内秀,短短两年多的时间,竟然已经能够将各种药理融会贯通,日后的成就……只怕还要在老夫之上啊。”
见张大夫竟然如此称赞,一旁的冯老也不由得面露吃惊之色。
二人行医一生,自然知道哪些人适合行医,哪些人不适合。
那个李默被其评为外愚内秀,大才之人,冯老也不由得惊叹,自己竟然也看走了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