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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四目道长等其他人，也站到九叔旁边，看着方相氏。

“你们……叫我什么。”

方相氏看向九叔等人，目光阴冷。

“大师兄。”

九叔叹口气，直接说道。

“即使正一当中，会雷法的也没有多少人，而将闪电奔雷拳练到这种境界的，更是寥寥无几。而且还会木椿大法，除了大师兄您，没有第二个人。”

“林凤娇，你说的没错。”

方相氏轻哼一声，直接摘下面具，正是石坚。

方相氏竟然是石坚。

虽然刚才，大家已经做出这个判断，但当得到验证，还是不禁眉头紧皱，脸色格外凝重。

并非单纯畏惧石坚，更多的则是心痛！

作为茅山大师兄，竟然是邪道首领，让他们在感情上如何接受。

“大师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九叔看着石坚，开口劝说。

“你现在跟我回茅山，向师父他老人家请罪，我相信他老人家会原谅你的。”

“请罪？林凤娇，你少在这假仁假义！”

石坚冷哼一声，微微昂头。

“我虽在僵尸联盟，但作为‘正神’，一直恪守正一戒律，我何罪之有！”

“大师兄，你还执迷不悟吗。”

九叔眉头皱起，质问说道。

“你之前做过什么，我不知道，但这次你竟然毁坏会真坛，释放煞气，更是要以满镇百姓的性命炼尸，难道还不是罪过吗！”

“谁告诉你，这些是我做的？”

石坚冷笑一声，悠悠说道。

“这些事情，从始至终都是十二凶神在操作，我虽然是他们的上级，但并未有任何插手。”

“你还在狡辩！”

“狡辩？林凤娇，难道你以为你比祖师爷还英明吗！”

石坚冷哼一声，面带不屑。

“我如果真的做了你说的那些事情，祖师爷明鉴，早就收走我的箓牒，我又岂能好端端站在这里。”

“你不过是混淆视听，期满祖师爷罢了，但终究纸包不住火！”

九叔眉头紧皱，却也是无奈，索性不再和石坚争论，接着说道。

“不管怎样，你现在既然已经现出身份，难道你还要对我们出手吗。戕害同门，就算你再怎么狡辩，只怕也难善终！”

“我本来不想杀你们，但你们杀了石少坚，我就绝对不能放过你们！”

石坚表情阴沉，忽然目露凶光。

“你们也许不知道，石少坚不止是我的徒弟，还是我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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