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背在身后,这便是数百年前扬名的神兵利器,紫祸。
饱饮紫姓皇族血脉的鲜血,紫祸在杀气与怨气之下渐渐蜕变,虽然还没有达到令剑、石质古棺那种绝世神物的地步,但用现在的分级来,也是了不得的兵刀器,威力无匹。
缓缓地睁开双眼,这个面容有些消瘦的中年人,却如同睡醒的远古凶兽一样,散发着无比可怕的气息。
紫承厌会睁开眼,只因为,他的眼前,多了一道黑影,一道他并不想见到的黑影。
“元皇朝国师,太渊阁阁主祁道庭,见过狄族族长。”
黑影恭恭敬敬躬身下拜,行了个硕大的礼,慢慢显露面容,竟然又是如同搅屎棍一样的祁道庭!
“你我非是一族,你也不该来此。”
紫承厌并没有见过祁道庭,虽然听过此饶名号,但在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有一种本能的讨厌与厌恶。
背后紫祸隐隐传来震荡之感,似乎也在鼓动着紫承厌将此人直接斩杀。
“不管如何,族长也算得上是圣上的皇叔,彼此同出一脉,理应敬重三分。”
祁道庭丝毫不理会来自于对方的冷漠,更是漠视了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点点零星的杀意,直接将这位狄族族长疮疤上最疼的一处给掀了起来。
以辈分来算,紫承厌的的确确算得上是当今圣上紫倾风、言王紫倾言的远房叔叔,称之为也不为过。
但一来数百年前,第一代魔刀便对这个出身于朝廷皇室的血脉深恶痛绝,不然也不会以“紫河车”这等骇人听闻的名字自命,而这个理念,也一直被传承了下来,直到今。
紫祸燃起微微淡紫色的光芒,似乎在预示着紫承厌开始,真正对眼前这个人动了杀心。
“我不喜欢听废话,给你三息,滚,不然,死。”
紫承厌的声音压得比初见之时要低上一些,耐心已经渐渐被消耗一空。
或许,是紫祸太久太久没有出手,才让很多人都觉得,他这一代的北狄魔刀,没什么可怕的。
“族长切莫动怒,怒大伤身,则是不妙。”
“我有一计,可助族长破海关,入鹰愁峡,令元皇朝顿失屏障,北狄诸族可长驱南下,将广袤大地尽收手底。”
感受到了杀气越来越浓烈,已渐渐演变成近乎实质一般,祁道庭拍了拍袖袍,去除身上堆压的积雪,赶忙道。
杀气一顿,缓缓收回。
“下去。”
周遭寒意已然十分难受,再加上杀气及体,祁道庭已有一种难以抗衡的感觉,现在顿时舒服了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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