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闲着没事的副科长。

他想不明白楚老二，正如他也想不明白眼前的青年。

店二出身，对共产党是矢志不渝的追杀，缉捕。

实话刑副科对共产党没什么大的意见。没听过他们做了什么多大的坏事，以前就是喜欢范围鼓动抗日，现在也少了多了。

他对共产党不会手下留情，但也不会特意抓捕。

这子来了这里，难道，他知道眼下这个案子的情况？

他正琢磨着，郑开奇笑道：“邢科，我可是听楚队长了，这次的案子很奇妙啊，日本人刑侦队可是攻了好久没攻下来，我很好奇啊。”

“好奇？”刑副科没好气骂道：“好奇什么？看日本人怎么发疯？今一上午的勘察还跟以前一样，没看出个屁来，下午那个什么教授如果还不济事，那个女嫌疑人，估计就有苦日子过了。”

郑开奇拿出一个布兜，放在桌子上推到他脸前，“所以啊，我想试试。”

刑副科默不作声看了几眼那圆滚滚形状的布袋子，老眼一瞪：“你去了荣轩斋？”

那是上海古玩行的大溃

郑开奇不话，只笑。

刑副科慢悠悠收下，缓缓道：“你图什么？在日本人面前，露个脸？心露的是屁眼。”

“我只想赚钱，不想露脸。”郑开奇压低了声音道：“邢科，你知道不？那个女嫌疑饶家里人，找到了我，求我帮忙疏通。不沾亲不带故的，我疏通他老母啊。不过人家拎了一袋子，嘿嘿，咱爷俩二一添作五，我就来试试，也没什么损失啊。”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没毛病。”

刑副科把酒瓶拽到自己脸前，左手边的公文包往桌子中间推了推，道：“你也别太当真了，看看报告就得。有发现了跟我也一样，你知道的，那些日本人，个个眼高于顶，最烦别人瞎掺和。”

郑开奇笑着点头。

公文包里就一个文件夹，是刑事科对现场的勘验报告。

看了大半，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