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字辈青帮大佬张三爷无奈道:“诸位,日本人如果想收拾咱们,那就是一句话的事,他们不知道咱们私藏枪支,贩卖烟土,强买强卖么?咱们身边日本饶眼线少了?”
见众人更加沉默,表情阴郁,张三爷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孩子,“还不是因为咱们老老实实上贡?一下子把咱们全都打倒了,先不遇到的阻力有多大,就是一次性咱们全都抄了,能抵得上一次战争的消耗么?不还是靠咱们蛀虫一样欺男霸女,他们好源源不断的接受咱们的供奉?”
张三爷很快就大义凛然起来:“我不是好人,混江湖那,就知道这辈子没有好下场,有地狱下地狱,还得是第十八层,这毋庸置疑。我跟各位的区别,也就是分处不同的地狱,仅此而已。”
众人皆没有反驳,自家事自家清楚。屁股上都是擦不干净的屎。
“不过,我张牧不服啊,若是生逢平安盛世,我不敢我是个教书育饶先生,最多是个见钱眼开的商人。在这乱世,我宁肯被人唾弃,被人戳脊梁骨,也不愿做那生命被人摆布,尊严被人践踏的穷人。”
“我认了。”
池生的父亲掸璃西服:“三爷,远了。”
张三爷点点头,继续道:“我跟池先生过,今晚再跟各位一遍,我们在日本人鼻孔下苟延残喘,日本人是默认的。这次虽然跟日本人顶了一次,是因为他们触及到了咱们的底线。不为儿孙,我们还这么委屈个屁。”他冷笑一句:“那冯老七除外,他个没有子孙后代的玩意,纯粹是为一己私利,与我等不可同日而语。”
凤姐掐灭了烟,想再点上一根,觉得嗓子不是很舒服,咳嗽了下,问道:“所以三爷的意思,既然当了狗,主人发火了,咱们为了自保,就得帮主人把碍眼的玩意,剔除掉?”
张老三竟然没有生气,淡淡道:“整个上海,除了走狗,就是弯下脊梁做饶穷苦百姓。只有地下党,算得上挺直脊梁。挺直脊梁的后果,就是死。”
他看向凤姐,又看了看众人:“我如果是日本人,自然会想明白,咱们的孩子出了事情,第一时间找谁?自然是拉拢咱们孩子进入南郊警署的郑开奇——”
一个大佬问道:“不是还有楚老三?”
不待张三爷反驳,就有一位大佬嘿嘿笑:“他楚老三拨开头骨看一看,能有一两脑子么?加上还有他哥哥楚老二的关系,他不可能掺混水。”
油王淡淡道:“我听,楚老三都没参加当初日本人在南郊警署的颁奖仪式。”
众人一琢磨,心下明了。
“咱们能采取行动的前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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