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给你追加十万,将他行动位置查清楚。”听筒里的女人好似未听见伊娜的话一般,自顾自道。
“你没听清楚吗?我不干了。”伊娜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她是为了钱连命都不鼓人吗?
“三十万。”对面女人继续道。
“老娘不干。”伊娜气愤对方不听自己话。
“四十万。”
“……。”伊娜不话了。
“五十万,马上就可以打你卡里,只需要查清楚他的行动位置。”
“好的!老板。”伊娜声音突然甜美起来。
不能因为一点危险,置钱财于不顾不是?
这边邪祟带着余知命来到一座大桥上。
巴斯坦国的夜晚异常安静。
路上几乎看不到几个路灯。
车辆也少得可怜。
邪祟翻身坐在了大桥栏杆上。
“仙童子上来。”邪祟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余知命见状也翻上去,与邪祟并排坐着。
邪祟看了看上的月亮,只有一半。
月光照射下来的光芒太过微弱。
“我们不回去吗?”余知命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
“哎呦!不着急,陪我坐一会。”邪祟伸手把着余知命的肩问道“你想不想听故事?”
“不想!我觉得我们再不回去,队长他们该发现了。”余知命没心情听故事,他想回去,五点就该早训了,再不回去他们会被罚的。
但邪祟显然不想回去,他就那么看着道“我想讲,你别话,听着就好!”
余知命不话了,反正无论他想不想,邪祟都会强行将故事灌进他脑子里。
“昨日子有些特殊,是我父亲死亡的日子。”邪祟开始念念叨叨起来。
余知命没听懂,什么叫他父亲死亡的日子?是祭日吗?
然而邪祟根本不需要余知命回答,他只是想要一个倾诉对象。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父亲昨早上死了,可我不能回家,甚至一个电话都不能打。”邪祟好像在哭,可又没看见他有眼泪。
“大队长昨早上告诉我的,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总算解脱了。”
邪祟家庭很坎坷。
他的父亲曾经是一名工地老板。
他在1989年时承接了一座桥梁的工程。
当时工程属于国家级的大工程。
邪祟的父亲很高兴,因为国家级的工程不会拖欠工程款。
那是他父亲干的热火朝,就为了尽快将工程做完,好拿工程款。
可他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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