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心疼慕丞玉吗!我是心疼我自己!要是我当时不想换了他那两个师兄就能把我当成……”
麦星然眼神搜寻着,最后指向桌上的烧鸡,“当成一只可怜的烧鸡给手撕了!我是为了保命,没有办法!”
慕丞玉头低的更低了,啃鸡脖子骨头的动作也变得缓慢。
看着好友这样的表现,滕子鹿晕乎乎的脑袋半扯不出个合适的回答,“江师兄和边澈师兄,应该不会……”
“其实我也习惯了。”
麦星然弓着腰,下巴抵在桌子上,两只眼睛半眯半睁,“可怜的烧鸡就是这样了,没有人心疼,就会被撕成一块儿一块儿的当下酒菜。”
滕子鹿安慰看着很伤心的麦星然,“你不是可怜的烧鸡!”
因酒意上涌,滕子鹿没有来得及出后面那句‘你还有我这个朋友’,但麦星然还是被安慰到了。
他抿抿嘴,委屈的坐起来抱住酒坛,“没错,我属猪,所以我是可怜的烤乳猪,咦呜呜呜qAq”
……滕子鹿觉得干嚎出颤音的可怜烤乳猪,应该喝醉了。
麦星然对面,一直抱着条鸡脖子在啃的慕丞玉,终于舍得将骨头放下。
“我真的觉得很抱歉。”
慕丞玉眼睛有点发红,“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这么难过的。”
一直以来横在慕丞玉和麦星然之间不能言的矛盾,这一刻显露了出来。
滕子鹿的三分醉意骤然消去。
看看一脸愧疚的慕丞玉,又看着已经喝醉没有力气,快要从桌子上滑下去的麦星然,在打圆场之前,他首先默默伸出手,将后者给扶着坐好。
就算浑身无力如无骨鸡柳,被扶到椅子上之后,麦星然仍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鞭打孺子牛。
“没错!所以我要狠狠的报复江淮宴和边澈,让副掌门把你剩的刑期加到他们两个身上,让他们蹲十年大牢!”
嗯?滕子鹿有点儿算不明白这道算术题了。
一年刑期分两半,再各加一年,怎么也得不出个十年吧?
在滕子鹿口算心算都对不上漳时候,慕丞玉也差不多是懵的,“可师兄他们是因为我才会这么做,你讨厌的人应该是我啊?”
“两人做事两缺!抓我来的就是你的两个师兄,你不要在那边坐着话还腰疼。”
麦星然不屑的冷哼一声,“我一点都不讨厌你,你不必在我面前硬找存在感!”
“可是最终受益人就是我。”慕丞玉认定了自己是个罪人。
被师父罚在悟心堂待一年的时候,慕丞玉其实心里是有些庆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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