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伯激昂慷慨,滔滔不绝。
“停!”
楚江直接道:“本官问你,八年前,月州的粮价是多少?”
“九百文一斗,不到一两银子!”
陇西伯想也没想,立马回复道。
“现在呢?”
“七千二百文一斗,也不过八两不到……但商品有波动,很正常,官府不能强行干预市场,违背市场规律!”
陇西伯似乎明白楚江要什么,连忙补充一句。
楚江冷道:“朝廷有明文规定,粮食等基础保障物资,涨价不得超过二倍,你跟本官解释解释,为何月丰粮行的价格,如今是一万文!”
他扫视今日粮价,足足上万文一斗,翻了何止十倍,简直就是抢钱,虽然月州曾经很繁荣,但十几年内乱,民不聊生,普通人根本吃不起。
“我的楚大人,这个你不能怪我呀,月丰粮行的粮食,大部分不是卖给普通饶,是给贵族的,价格自然比普通的大米稍微贵一点点!”
“况且,这些年收入都在涨,不能因为部分人太懒不上进,没有钱买,就要逼迫我们降价吧!”
陇西伯张口道。
此话一出,围观的老百姓无不咬牙切齿。他是怎么一本正经,信誓旦旦的出这番话的。
什么玩意?
收入,哪来的收入!
还涨?
还主要卖给贵族,真特码睁眼瞎话。
畜生。
“楚大人,如今你抢夺我月丰粮行的粮食,就是在犯罪,颠覆朝廷制度,我劝你迷途知返,切莫自负。”
“否则,我定要在……”
陇西伯继续叫嚣。
楚江懒得听其废话,这货何不食肉糜,挥手道:
“拉下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