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奴即刻去马房多牵一匹马出来,云昭见父亲被服,亦笑了起来。
“阿昭,你过来。”云叔言简意赅,将云昭拉到一边低语。
没有眼力见的宋神医要凑上去,沈桑宁牵着齐行舟拦住他,“神医,出发前,可以帮我弟弟瞧瞧伤吗?”
阿舟这牙龈还留着血呢。
“我又不是牙医。”宋古怪道。
可这附近,也没有别的大夫能快速赶来了呀。
忽然,她的手紧了紧,察觉到了齐行舟的紧张,她摸摸他的头,“这是名医,别怕。”
“我,我不要他看。”齐行舟一张嘴,就流血。
“阿耶快别话了,”宋眉头皱起,“上车,我给你看看牙。”
“阿姐,他不会,我不要他看了。”齐行舟板正的脸难得出现慌乱之色。
宋被这一激,根本不能忍,直接扛起半大孩子上了车。
这力气,可见在云家锻炼身体成效明显。
“阿姐——”齐行舟被拉进车里。
“别怕。”沈桑宁也进了马车。
她一进马车,齐行舟紧张的手就拉上她的衣角,“我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去金陵?”
他眼巴巴地看着,沈桑宁却拒绝了,“你还要上学呢。”
这一去,都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阿姐……”他紧握着她衣角,执拗地看着她。
显得她很冷漠,她无奈道:“前阵还给你报了童试,你该备考。”
齐行舟摇摇头,这会儿也不怕嘴疼,执着着话,“我在金陵可以备考,金陵也能考——”语未尽,下巴就被宋严肃地扯过去。
“闭嘴,”宋看病时候格外严谨,“这么多,没微风穿隙的感觉吗?”
什么微风穿隙,不就是漏风吗。
齐行舟仿佛才记起自己少了颗门牙,瞬间不讲话了,保持着张开嘴的动作。
沈桑宁将随车携带的医药箱取出来,放在车内的座位上,由宋给阿舟止血。
阿舟一直没有喊疼,直到宋精准地按了按他的腿,他才没忍住“嘶”了一声。
“我就呢,你这磕到牙的位置,不应该只有牙受伤。”宋卷起齐行舟的裤腿。
沈桑宁也瞧见了红肿磨出血的膝盖,以及腿上的几处淤青,心疼不已,“方才你怎么不,忍了这么久。”
齐行舟低头,点一点,声道:“这些伤我自己也能找大夫,不及筹款的事重要。”
一席话得沈桑宁欣慰也心疼。
宋突然打断,“世子夫人,你这里有没有敷伤处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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