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说。
“为什么要拒绝呀,这不是专业对口的事情吗?”善良又漂亮的时砚清为那陌生人惋惜。
时昊没说话。
“不过也挺好,我朋友也是负责佣兵信息这块的,非常非常忙,感觉去了的话会被压榨劳动力。”
“你朋友?”
“就公会里的朋友。他们干得好像也是信息之类的事情,有时会抱怨……”时砚清解释,等他再想说更多时,发现时昊翻了个身,好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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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清直到即将成年,也没有离开他和时昊的小小居所。只是他们俩人长得太快,那居所眼瞅着就塞不下他们了。
某个平常的晚上,时昊回家,发现家塌了。
他的居所变成一片废墟,时昊翻开最大的那块木板,下面没有人。他又在周围搜寻了一番,终于找到了额角带血晕在一边的时砚清。
那时的时砚清已经比他高出大半个头,他扶人扶得非常费劲,人晕着又极其难处理,索性扔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