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大惊失色。
“你怎么在这里!呜呜……”傅子尧被钟笙眼疾手快地塞了东西进嘴里,堵住了他可能说出更加惊世骇俗言论的可能。
陈应朝后瞧了一眼,许川正站在最角落,自己解开绑着自己的扎带,听见陈应两个字时抬头看向这边,与他的视线相撞。
许川好像扬了扬嘴角,又好像什么表情都没有。
陈应一个大跨步走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傅子尧嘴里塞着的东西取了下来,傅子尧见又能开口,大声喊叫着,“陈应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我们傅家的地盘你怎么有胆子过来,怎么?别以为你一个月前去和傅向东告我状那事儿就这么轻飘飘过去了,我他妈……”
陈应又给他塞了回去,拍了呜呜叫着的人脸两下,拍的很重,瞬间就泛起了红印。
“怎么处理?”陈应问钟笙。
钟笙陪着笑,“押回主城吧,长老们总不会再次包庇他,傅家有专门的律法……”
钟笙的话没说完。
因为陈应抬手,手上是泛着冷光的黑色手枪。
他指向了傅子尧的太阳xue,并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在傅子尧刚刚感受到冰凉的枪口顶在自己的皮肤上,而自己甚至还没做出一个惊讶和恐惧的反应。
枪声响起,傅子尧软在地上,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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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应,你把他杀了?”钟笙大惊失色。
“他在败坏我的清誉,我从不告状。”陈应厌恶地掏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枪口,做出被什么脏东西碰过的架势。
“你说什么?”那可是如今傅家掌权人最最宠爱的小儿子,虽然干出了那么多荒唐事,但绝不能如此轻易死在蛊城的主脑摄像头之下。
是的,摄像头。
钟笙一刻也没有浪费,立即吩咐手下删除本将作为陈堂证供的监控视频,因为陈应的一枪,这变成了他们两方狼狈为jian杀害傅子尧的犯罪证据。
“……”钟笙无语到话可说。
“为什么动手?”傅俞臣走上前来,冷静质问。
“我刚刚不是回答了吗?”这位是陈应此时此刻最不想理会的人,他甚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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