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前,白仲楠和楠哥儿同样去送了蒲家的人,后头闫泽和王玉潇送蒲家女眷回去的时候,楠哥儿想来果珍斋,白仲楠自然是送人过来了。
过来后,白仲楠想着左右今日没有什么事,便没有再回府衙,这就待着同楠哥儿一起。
也就差不多要到闭店的时间,突然果珍斋来了找茬的人。
不由分,就是打砸,白仲楠的衣服也就在那时遭了殃,好在有赤剑,惹事的人被打了出去。
但是门外却有人嚷嚷,果珍斋有西域的份,里头的奶是西域运来的奶牛,现在边关同西域打得火热,果珍斋居然还用西域的奶,摆明了就是卖国。
过分的话还有很多,反正不少外头的京城人士,路过的还是别的都被鼓动了起来,纷纷讨伐安玉他们。
后头甚至过分得直接扔了东西,且不少原来在店内的客人,都纷纷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不要西域的东西。
这不,果珍斋只能赶紧闭店。
闭店完后,还不少人在外头骂着,甚至还有人打算冲进店里。
这楠哥儿方才身子紧绷也是因着这,怕来人是那些惹事的。
“表哥,你,咱们只是用了西域来的奶牛的奶,有必要如此吗?”
楠哥儿为他表嫂觉着委屈,且他们果珍斋早就已经存在了,只是奶是从西域那买来的奶牛产的罢了,其他旁的,资金流向这些,又没有流往西域,且他们果珍斋后头老板又不是西域的。
楠哥儿觉着他们真是冤!
“好了,别气了,是那些饶不对。”
白仲楠怕把楠哥儿气出个好歹,只能安抚着壤。
闫泽无奈道:“世人皆是如此,容易跟着风向走,现今同西域交恶,自然不愿任何西域的东西出现,若是以后交好,便又换一副嘴脸,他们只是愚昧罢了,其实也很可怜,随波逐流!”
他的这个法,可能会使得不少人觉着他有些圣母,毕竟人家人云亦云,毁了自家的生意,你还可怜别人。
楠哥儿当下便发了声,他抓着脑袋道:“表哥,我不懂,他们坏了咱们的生意,咱们还要可怜他们?”
闫泽轻笑声,随后道:“我不是可怜他们单个人,我是可怜他们那群人,可怜他们的意志,其实他们自己浑浑噩噩,是流言最好的棋子罢了,这种人如果是浑噩渡过,还算不错,一旦觉醒,那么之后只有痛苦与悔恨。”
白仲楠似乎懂了闫泽的意思。
这是可怜意识形态,而不是可怜单个个体!
“闫兄,果然见解超群!”
白仲楠轻笑道,似乎他对闫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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