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听罢有些为难,毕竟种子就这么些,他们培育出来后,还需要留种。
严老听到闫泽这般,只觉着这人狂妄自大。
于是便想着好好打脸对方。
当下便同意了起来。
“好,既然如此,你可不要后悔,这赌约老夫就应下了,若是老夫输了,老夫愿意同你道歉,且以后对你马首是瞻,要是你输了,以后关于种植的任何事情你不可干预,且还需要跪下同老夫磕头认错!”
严老就是想要把这个忤逆他的家伙踩在脚底下。
“呵呵,严老既如此,何不赌大些,若是我赢了,严老跪下给我磕头认错,若是我输了,自请辞官!”
林阳听罢,脸色都变了,这辞官可是能同人开玩笑的?
这子一点儿都不懂得事情的严重程度。
严老也怕了人,毕竟辞官这可是要闹到圣上的面前,他还是有些虚的。
“无需如此,若是你输了,跪下磕头认错,保证不再管种植之事,且三年俸禄转交老夫,若老夫输了,跪下同你磕头认错,且唯你是瞻!”
严老的话虽然不同方才闫泽的辞官严重,但是林阳也是不赞同的。
“如此,好,成交!”
闫泽想也没想同意了。
林阳只觉着头大,前些他还以为闫泽是那种老实温和的,没想到现在看,气性这般大!
他只觉着头疼,一个算是司农寺的权威,一个又是刚上任的他的助手。
他还想什么,但是另外两人都不给机会。
甚至可以无视他这个长官。
连那地都已经叫人给它们起垄,划出了一块单独给闫泽。
林阳无奈摇头。
等事情已经定下之后,落日黄昏回京的马车上,林阳还在叹气。
“你同严老置什么气?等过几日严老气消了,我再帮你同他道道!”
林阳叹息道,实在是他也挺看好闫泽的,这人来他们司农寺的这段时间,做事认真仔细,也好讲话。
闫泽脸上带着自信道:“林大人不用,我会让对方看看,什么叫顽固己见,什么叫人外有人,大历朝就是有无数个这种顽固,所以农业才停滞不前的。”
闫泽态度很是坚定。
林阳见人这般,也是不想再劝了,当下便闭上嘴。
闫泽倒是见人如此,不以为意道:“林大人,早朝的事,还请帮忙同陛下奏请下,下官这个月就得待在城郊了!”
林阳闭着眼皱眉点头,算是应下了对方的话。
当夜回去的时候,闫泽同安玉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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