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
万一以后真这样,安玉觉着是他害了楠哥儿。
毕竟楠哥儿在他没有来到京城前,是个大家哥儿。
且一直是言行恪守,没有一点出格的。
甚至是个萌萌的哥儿。
还是同他和月哥儿交好后,才做出打饶举动,且他还时不时给楠哥儿灌输一些他的想法。
安玉觉着之前楠哥儿打人那事,他的责任很大。
现在又见到一个汝阳侯府的先例,安玉有些后怕,甚至也有些担忧。
当然这些情绪,他是没有同月哥儿和楠哥儿的,甚至在后头回来前都没有表露出来。
也是下了马车,一个人在府里的时候,想着这些,就觉着发愁!
闫泽见安玉点完头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甚至身体都在床上扭动着,可以用捧腹大笑形容也不为过。
“你笑什么?我同你正经的呢!”
安玉气得踢了闫泽的腿。
力道还挺大的。
闫泽顺势停下笑声,将安玉的腿抓住,随后让人夹在他的腰上。
最后才收起笑脸,一脸严肃道:“我笑你杞人忧,一的都在瞎想。”
安玉不服,他怎么是瞎想了。
难道那汝阳侯家的姐那下场不可怕。
他见着的时候,那姐头发乱糟糟的,甚至手还在胡乱挥舞,俨然已经成了个疯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