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一起的时候,楠哥儿都是当那个附和的角色。
没想到他这表弟还真是有魄力!
闫泽看了安玉一眼,能跟你混的,能是什么软弱的,一个个彪悍异常。
看看以前清冷如月的冷月,现在不一样往彪悍了去,还有立群和君,一个个都是不能吃亏的主。
有时他是真怀疑,这么个个性的安玉还能被安宁设计。
难道真的是因为太过信任安宁了?
闫泽也想不通。
安玉见闫泽没吭声,且看他的眼神怪异。
立马便想到了什么。
这闫泽是在编排他呢。
安玉哪里肯放过闫泽,两人在马车里头闹了起来。
书墨和君默默面壁,不然还真怕笑出声。
等回了府里,随意收拾了下,两人便进入了梦乡。
相比较于闫泽和安玉的轻松,谢府就热闹了很多。
一晚上骂骂咧咧的,但这都跟闫泽他们没有关系。
次日,闫泽正在书房中温书的时候,王府下人来了消息。
是,昨日楠哥儿被推的事,都是那侍擅自做主的。
把谢家给择得干干净净!
闫泽冷笑,果然,谢家背后是太子,要想保住一个哥儿,给谢少卿一个甜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舅舅一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太子,斗得过太子背后的世家。
闫泽其实昨日便想到了这个可能。
他表弟应当也是同样,所以才出手打了那哥儿。
现在这般,那谢家想要治楠哥儿更是不能。
他舅舅府里的人也了,楠哥儿只是让他大舅简单关在了房里,面壁两日。
其实是他楠表弟今早起来手掌肿了,得上药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