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嫌弃,表情都怪异极了。
这闫泽倒是十分震惊,毕竟他知道的也就是这人养外室以及有私生子,还有就是夺人妻,哪里想到这人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表哥,此事可是真,那这谢家可真是居心叵测!”
闫泽脸上也出现了愤怒。
一个男人不能壤,还要娶亲这不是害人嘛!
是不是到时候妻子或夫郎生不出孩子,还要将一切责任推给对方,真是过分。
闫泽现在想来,原书里头,这人为何那般豁出去要状告他正经夫郎,不惜同他夫郎娘家对上。
想来那死去的两个娃娃是他唯二的血脉,以后再也不能有了,所以才那般鱼死网破,不顾名声扫地,也要闹大。
“是呀表弟,消息属实,是那厮贪图享乐,常与暗妓来往,这不,也就不久前,刚诊断出来。”
王玉潇暗叹他们一家子这般聪慧,也被鹰啄了眼,被那谢安雨表面的道貌岸然所蒙骗。
还好上厚待他们老王家。
不然怎么偏让他表弟听到那厮心谨慎隐藏的秘密!
闫泽:“看来这人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了!”
这话王玉潇颇为认同。
不过没想到外表清逸的人,居然私底下什么都来,他也是很佩服对方能装这么久。
“那,表哥和舅舅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吗?”
闫泽心问道,毕竟这楠表弟就差点踩坑里了,他猜想他大舅应当不会这么算聊。
果然王玉潇咬牙切齿道:“自然不会这般算了!”
玉潇表哥眼神中露出冷意,显然是王府已经有了决断。
王玉潇:“父亲了,这口气我们王府不会咽下去的,那外室的原配丈夫已经去报了官,还有那谢安雨养外室还有不能壤的消息,也已经安排下去。”
闫泽:“那岂不是不久后京城都知这人不堪的事,也算是解了气,不过这般光明正大,会不会使得谢家报复呀?毕竟……”
对于闫泽的担忧,王玉潇安抚了他。
这事本来就是谢家的错在先,更何况,谢家知道又如何,他父亲已经在朝堂上弹劾了那谢大人!
闫泽见他表哥不怕谢家报复,想来跟他大舅已经考量好了。
对方在京城混了这么久,应当也是有足够把握才这么做,他也就不瞎操心。
“砰!”随着一大声响,安玉身旁的桌子震动。
冷月和楠哥儿都被安玉给吓到了。
见安玉火气这般大,而且一出手,那案桌可能都要裂开了。
“表嫂,你手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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