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闫泽,好笑的是,这闫泽虽长得一表人才,但是对岸一表人才的又不止他一个。
安玉听罢也就随意一笑,没有放在心上。
“女儿呀,那人已经娶亲了,咱们再看看,为娘看那个诗会第三的就不错,一表人才且风度翩翩的,看着就是个有才气的!”
“得了吧,他?”安玉同样激动。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同冷月问了一嘴楠哥儿可是有看上哪位?
谁知人红着脸,眼中亮晶晶得指着一人。
安玉和冷月看过去,顿时脸上没有了方才吃瓜,欣慰的笑容。
原是楠哥儿指的不是旁人,而是人群里头,身穿白衣,手拿折扇,一头青玉发冠的白仲楠。
安玉觉着他有些呼吸不上来。
甚至冷月都紧紧皱着眉头。
安玉气急,差点暴跳如雷,这看中谁不好,看中一个装逼男,是这么形容吧?反正他被闫泽带歪了。
就装逼男了。
这大冷的,就他一人不要温度,穿着薄薄的单衣,手上甚至还拿把折扇。
安玉轻呼一口气,随后脸上带着笑,对着楠哥儿道:“这人不行!”
“为何?”楠哥儿显然不明白,他表嫂和郡王妃为何这般反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