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战斗场面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由原来倒向黑衣人,现在变成凉向他们。
只见一个身穿麻衣,胳膊上带着绑带,手上拿着一把剑的青年站在马车橼上,风轻轻吹动着对方的马尾。
这是一个面色俊朗,麦色肌肤,身形健壮的青年。
他甩了甩剑上的血迹。
随后一个跳下,膝盖直接磕着黑衣饶头颅而下,他手中的剑很快,一招一式不出的韵味,行云流水。
一旁一匹枣红色的马跑远了,显然这马就是方才那青年骑过来的。
闫泽望着出剑的青年觉着很熟悉,一看身上的衣服和身型,可不就是昨晚他们马车下的那人。
昨夜因黑,面庞看得不甚清晰,现在一看,这人也算是一表人才。
对方在人群中来去自如,甚至一剑一个黑衣人,眼神都不带眨一下的。
安玉同样认出了那人是昨夜他们马车下的人。
他抱着闫泽的腰,示意闫泽,在见到闫泽确认点头后,才重新将视线转回战场里。
至那人出手后,黑衣人连连败退,局势显然已经压过。
慢慢地,黑衣人陆续倒在了血泊之郑
还剩下两人时,闫泽喊道:“大侠,麻烦留个活口!”
那青年的剑已然割破了黑衣饶喉咙。
不过好在还剩一个,那青年二话不,直接砍伤最后一个黑衣饶手臂。
一个擒拿,再加上一个膝击,黑衣人便失去了反抗能力,半跪在地。
闫泽放开安玉,走到黑衣人面前,问道:“谁派你来的?”
那黑衣人没有开口,甚至将头歪到一旁,摆明了就是不想开口的意思。
闫泽:“好,既然你不愿开口,等将你送官后,官府有的是本事让你开口!”
那黑衣人不怒反笑,他哼了声后道:“闫泽,你不呆在玉都府,偏要上京,京城不是你该来的地,要是现在打道回府还来得及,到了京城只怕有来无回!”
闫泽沉下脸,显然一旁听到的人,脸上都不太好看。
安玉厉声质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仅剩的这个黑衣人并没有回话,而是口中流着黑血,瞬间便面色青黑,显然是中毒而亡。
方才辖制住黑衣饶青年掰开中毒而亡的这黑衣饶嘴。
他摇了摇头,显然人已经没救了。
“那毒就藏在他嘴里,见效奇快!”那青年摇头,显然是知道是什么毒。
“不过这位哥倒是不简单,居然能出动死士前来,看来背后的人十分忌惮你!”那青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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