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闫泽只能让书墨拿些伤药来,将对方胳膊上的伤包扎好,随后给了床褥子给人,便将人送到了驿站官兵那。
其他的他们就不理了。
毕竟不知道饶身份,万一是个江洋大盗或者是亡命之徒,留在身旁才危险呢。
闫泽甚至又花了十两银子给官兵,官兵才愿意接收。
他还在那陌生人被褥里丢了几瓶伤药。
这才拉着安玉回去休息。
一晚上,两人好梦,没有波折。
外头陆续起人,带着响动得声。
等闫泽醒来时,安玉还抱着他呼呼大睡,他心将饶胳膊拿下,绕过了正互相一个被褥头靠着头的书墨和君,他心下了马车。
在河边简单洗漱,回去时,正好看到了春来的身影。
只见春来直奔他们的马车方向,闫泽喊了声:“春来哥……”
春来转头,正好看到闫泽,他爽朗得笑了一声。
“听你们昨晚捡了个人,我来了解下怎么个事?”
闫泽并没有藏着掖着,而是跟春来讲了他们确实在马车下捡到一个人,已经交到官兵那了。
春来知道两人是懂分寸的,所以也就是来了解下情况,毕竟可不能让两位少爷陷入危险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