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闫泽。
在他心中,他哥夫可是十分厉害的,好像什么都不能难倒他,脑子里头时常有稀奇古怪的东西!
闫泽一下子便打起精神,见安弟直勾勾望着他,额头的青筋都要凸起了。
“怎么的,堂弟,是堂弟夫有办法?”
从方才就一言不发的安泉望着安弟。
“我也不知道我哥夫有没有法子,不过我觉着还是可以听听哥夫的想法,毕竟他是我们中间读书读得最多的人了!”
安弟弱弱开口,他也不敢把他哥夫架在那,毕竟要是真没法子,平白给他哥夫树敌!
“玉哥儿他相公,你就你的想法,看有没有什么法子.......”
安福大哥语气也软了下,一脸期盼的看着闫泽。
要知道他们真的走到困境了。
就连长辈们都没有什么办法,他父亲之前不是没有想过,甚至还找了关系,去打压徐家生意。
但是不知道对方找到了什么后台,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受影响,他们家反倒丢了两个大客户。
“现在要破局,唯一的法子,那便是报官,状告徐家,谋害夫郎,谋夺嫁妆!”
闫泽话铿锵有力,没有一丝犹豫,其他安家族里的年轻人愿意信服。
“可咱们没有证据,对方手上还有福哥儿亲手签下的字,还有按下的手印,这咱们赢的概率有些!”
这一块他们也是有去了解过的,往时的案例里关于嫁妆的案子,嫁人方有输有赢,这也是他们没有直接状告的原因。
再加上去官府,普通百姓对官府都惧怕,就没有什么人愿意走到这一步。
毕竟哪个进了府衙的不是没了半条命。
“所以,咱们就得看福哥儿的了,看他手上有哪些徐金岩及徐家饶过错的证据!”
一伙人争论了一晚上,最终决定先按闫泽的来,整理手中的证据。
看下他们手上的能不能一击中的,直达对方要害。
并且这事,安福他大哥还全权交由闫泽主导,对方这般信任,闫泽也只能接下!
“堂弟夫,你无需有压力,我知道这事很艰难,但只要还有法子,咱们就一试,就算状告不成,咱们也可以再想别的法子。”
安家族里还是很讲道理的,知道这不光靠闫泽一人就能成的事,所以也没有给人太大压力。
“所以,你应下了?”
躺在床上时,安玉一脸震惊得看着闫泽。
要知道对方是从来不愿意主动揽事的,现在这么积极,让他不得不惊讶!
“为何这般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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