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些,无论你怎么想的,我们都支持!”安宁在一旁,拍着饶背,安抚道。
“宁哥儿,你觉着呢!”
往日在家时,他就同安宁最为交好。
与安玉倒是不怎么熟悉,可以整个安家族里的女眷和哥儿同安玉都没有那般关系好的。
“我赞成安玉方才的那句话,毕竟委屈我们不能就这么咽下。”难得得两人意见统一。
“你还在犹豫什么,连跳河的勇气都有了,怎么就没有勇气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甚至当初为了嫁他不是有反抗爹娘的胆量,怎的,现在怕了,你不仅要拿回你嫁妆,这徐家一半家产都有你的份,有了这些,你会过得比大部分人好。”
安玉的话虽然难听,但却让安福醍醐灌顶。
他当初都有胆量以死相逼父母让他嫁人,为何现在他却只想逃避。
他糊涂任性了半辈子,也是时候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了。
“对,安玉堂弟得没错,我要振作起来!”
福哥儿抹了抹泪,然后催着他娘亲给他找衣裳来,他要好好打扮一番。
决不能再这副落魄的样子,让那狗东西看他笑话,他不能再懦弱下去,为了双亲,为了兄长!
他就算是死也要拖着徐家一大家子一起!
“这安福当初可是心甘情愿得将嫁妆还有手底下的产业给我的,这白纸黑字写得分明,怎么能是我哄骗得他?”
徐金岩带着那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蠢样,看着就贱兮兮的。
闫泽还真不知道当初这安福看上了人哪一点。
人面兽心的样,也就外表能装装,这一话便露了馅,整个草包脑子,还不学无术!
“你他娘的放屁!”一道狠厉的声从闫泽他们身后的屋子里传来。
安福走在最前头,显然他已经收拾过,就连头发丝都梳理得顺滑极了,方才这狠厉的声就是他发出的。
“安福,你这贱人总算出来了,房契地契交出来,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徐金岩看着安福出来就像狼狗看到骨头一般,双眼发光,简直将贪婪尽显在脸上。
“房契、地契没有,甚至我的嫁妆你也得给我吐出来,当初你哄骗我生意上需要周转,要去钱庄借些银钱,但是钱庄需要你手底下有产业才肯借,哄骗了我签下文书,后头又喜新厌旧,与旁的人勾勾搭搭,现在吞了我的嫁妆不,还想将我往绝路上逼,既然你不想我好活,那你们也都别活了!”
安福越越癫狂,整个人都有些控不住,脸上表情可怖,就连徐金岩这个大男人都咽了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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