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纷纷开口质问嫁妆在哪?
本来徐家人不占理,安福的丈夫躲在他堂叔身后,却勾着嘴角在笑。
“哪里来的嫁妆,嫁妆早被安福嚯嚯完了,现在他拿走的都是我侄儿家的产业,就算是对簿公堂,我们也是占理的。”
对方丝毫不慌,甚至还颇为怡然自得!
显然是备着后手来的。
“糟糕,他们应当是算计好了,不然不会这般气势汹汹上门来找人!”
闫泽皱眉,和方才回去摇人现在又跑回来的安玉声嘀咕道。
安玉神色严肃点头!
“放你娘的狗屁,当初我弟的嫁妆还是我亲自置办的,有四五家铺子,不少的金银珠宝,甚至还有地,怎么可能被挥霍光,就算是多一个他也不可能挥霍完,甚至铺子,庄子还在,管事还是我们熟悉的人。”
一个恶狠狠的声传出来,可以听得出他此时很是气愤。
想他们家虽然不如安老大和安老二家有钱,但是也算富户,在水贝州也是有着不少产业的。
他家弟福哥儿那也是在水贝州娇养着长大。
当初被徐金岩这啬皮相所勾,非要闹死闹活的嫁,他们家怕他弟做出什么给家族蒙羞的事,也怕被人蒙骗跟人跑受伤,最终还是点头允了。
他们怕人嫁过去受委屈,还特意多备了嫁妆,特别是那徐金岩当时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农家子,不学无术。
一个农家子,身板却不够健硕,比个白面书生还要虚,一看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光有皮囊。
所以嫁妆他们才多添补着。
徐家人见前大舅哥眼神仿佛要杀人一样,但他们却还是不要脸得对着人嘲笑。
“这话就不对了,这安福因为好吃懒做,贪图享受,已经将店铺,田地等等都抵给我家侄儿了,这些已经不算他的嫁妆,现在就算和离,他带回家的那些金银细软,还有水贝州郊外的那个庄子的地契,府城的那家茶馆的房契都是要还给我侄儿的。”
对于徐家人没脸没皮的,安家村的人都要被气疯了。
怎么这嫁妆还能变成徐家的产业,这不是明晃晃得谋夺嫁妆,现在嫁妆不还,还惦记着婚后他们贴补安福的庄子和茶楼?!
“这世上就没有这个理,嫁妆我是有单子的,就连庄子和茶楼,我也都是有过契文书的,都是在我弟福哥儿名下,你休要妖言惑众。”
安福的兄长据理力争。
“你你有文书,我这里也有安福抵押嫁妆和产业给我的文书,白纸黑字,还有他签字按手印,可不能赖。”
徐金岩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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