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又能了解生意上的事,教出来的孩子也顶顶好。
这么高的情商,又能给安父提供情绪价值,难怪安父爱得死去活来,发誓永不纳妾。
毕竟,这在大历朝还真是罕见。
就连市井里头称赞的恩爱夫妻,伉俪情深的白头关驻关大将符仁候和他夫人,那可是过命的情谊。
但,那符仁候还不是纳了好几个妾室,就连庶子也出来了几个了都!
几人氛围融洽,安父甚至还拿出了珍藏好酒。
和闫泽这次是真的可以彻底痛饮,安爹爹难得的没有拘着人,反倒是乐意看着,甚至自己还喝了两杯。
安玉跟在后头也得了一杯,只有安弟,他只能干看着。
毕竟上次中秋,不过给他沾零便睡到黑,可不敢再给。
“你们都有,就独独我没有!”安弟不服气。
“弟,我们今晚可是玩麻将守岁,你要是醉了,可就玩不到了哟!”
安弟毕竟还年纪,正是玩心最重的时候,听到他哥哥这话,也不再闹着饮酒了。
“弟,等再过两年,你同哥夫一起练练酒量,现在嘛,乖乖饮着你的奶茶去!”
闫泽呼噜了下他的后脑勺。
安弟被他哥哥和哥夫服了,没有再闹着饮酒。
最终的结果便是,安父被喝趴下!
闫泽除了鼻头有些红之外,一切如常,甚至还能走直线。
安爹爹和安弟认命扶着安父回房睡,按着方才喝的程度,应当要黑才能醒。
“你可以的,居然酒量这般好!”
安玉和闫泽两人在院子中收拾残局,他对着闫泽夸道。
“那是,我可是很能喝的。”闫泽一脸得意。
见安玉要去搬那重的桌子,赶忙按下,“这个你放下,你去房里泡些热茶,这些我来就成。”
安玉知道这人是心疼他,便也不再坚持,笑着去了。
在去之前还特意问了个他很好奇的事:“你到底能喝多少?”
闫泽对着人比了个一。
“一百杯?”这是安玉想到的最极限的了。
闫泽露出痞笑:“不是,是一直喝!”
安玉给了对方一个嫌弃的眼神,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相信的,一看闫泽这样,他就觉着是框他的。
不过这回安玉还真是冤枉闫泽了,他的可是真的,可偏安玉不信。
安父再醒来时,已经入了夜,迷迷糊糊中他也不知道什么时辰。
他敲了敲脑袋,暗道还是老了,不比当年。
他居然被一个不及弱冠的伙给喝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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