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气着呢,是我错了,他不安好心……”闫泽讨饶。
安玉才没有那么大的心气。
“你什么生气?”
闫泽:“。。。。”
见安玉真的没有一点儿生气的迹象,合着方才都是他自个在那乱想。
闫泽有一些些无语的。
“那你这一路上表情严肃是?”
闫泽疑惑了,既然不是生气,那这眉头皱得,脸上也阴郁,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你没发现吗?方才走这一路,不少人都在抱怨这炭火价越来越高了,都是往年的三四倍不止,这集市里头都少了不少人。”
方才一路过来,这般明显的,他身旁这人居然无动于衷。
这点敏锐度,科考可怎么办,甚至以后入朝为官,指不定哪掉了脑子。
真是令人忧心。
“要不咱这科举不考了吧,不然我怕那我得成为寡夫郎!”安玉拉着闫泽的胳膊突兀出声。
闫泽先是一愣,后头想明白了安玉的言外之意,只觉得无奈,他有这般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