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闫泽早上醒来时,发现安玉还在睡,以为是昨晚太晚睡了,这家伙睡懒觉。
但是手从对方怀中抽出来时,碰到了对方裸露在外的肌肤。
闫泽:“!!!”
等等,怎么这般烫,他又额头对着对方的额头,见人确实烧了。
安玉的脸蛋都被烧得红扑颇,方才闫泽还以为是气血足的表现。
现在知道是发烧了,哪里还有方才的乐观。
赶忙出去让君通知闫管家请大夫过府。
随后又让君打了冷水过来,闫泽给安玉浑身都擦了一遍。
至于为何不让君来,闫泽还是顾忌着他和安玉未圆房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擦身完,又给安玉物理降温。
好在弄完这一系列流程,热度也降下一些,不然闫泽还真怕安玉烧坏脑子,毕竟大历朝的医学还没有那么发达。
就怕有个万一。
“这少爷怎的烧得这般厉害,大夫还没有来,可真真是急死人。”
君担心自家少爷,时不时上前探下安玉额头的温度,时不时又到房门口往院子外望,生怕错过大夫一般。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
君见到从外院门口进来两人,一个是闫管家,另一个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子,背着个箱子的应当就是大夫。
“姑爷,大夫来了。”君立马跑进房里。
闫泽听罢,从房内几个跨步冲上前,迎接着大夫进去。
“大夫,人就在里头,麻烦了。”
这老大夫刚进房间,便被闫泽摁在床边的凳子上。
好在老大夫是个见多识广且大度的,没有在意闫泽的这点儿冒犯,知道这是病人家属太过着急,他能理解。
老大夫把脉时,闫泽眼都未眨下,时刻关注。
老大夫眉头一皱,闫泽便越发心凉,好在最终老大夫开口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些风寒,等老夫开几贴药下去,烧退后,便能好!”
“好,辛苦大夫了。”
送大夫出去的是闫管家和君,君需要到库房给闫管家拿银子,顺便支银钱去抓药。
抓完药还需要交待厨房煎熬。
闫泽有些自责得坐在安玉床前,要不是昨夜他非要作,也不会害得安玉染上风寒。
看来人不能负能量爆棚,一旦负能量暴涨便会遇到倒霉的事,这不就应验了。
闫泽有些懊悔,果然还是应当乐观积极,向上蓬勃。
也就闫泽这种想得开的,要是那种想不开的,安玉这事可能令人更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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