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但是不受礼法与律法承认,只是民间的法,约定成俗,是妻,但还是妾。
不过也占了妻的名头,前头的正经夫郎及娘家哪里肯咽下这口气,不闹一通都不过去。
“那倒没有,我父亲了,这事一出来,我大伯那边就像是死人了一样沉默,都没有上独孤府要个法,也就那安宁闹了下,便熄了。”
安玉耸肩,要知道,他还挺唏嘘的,要不是安宁当初非要设计他嫁给独孤逸,那他还挺为安宁不值得的。
但出了那事,他觉得安宁也是活该,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他可不会巴巴得又去关心他怎么样!
要是他的话,他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不将独孤府闹得翻地覆怎么可能罢休。
甚至于他父亲和爹爹也不会像鹌鹑一样不作声,大不了和离!
“那安大一家应当是背靠独孤家尝了不少甜头,想来是不愿去闹,而且这娶平妻应当也是给了些补偿!”闫泽分析道。
毕竟没点好处,安大一家怎么可能就直接放人娶平妻。
大概是想着平妻这名头虽然是妻,但是也不能占到正经迎娶的嫡妻前头去,再加上独孤府给了不少补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唉,你独孤逸一个正经读书人,这娶了平妻不就坏了名声,不怕影响他以后的仕途?”
安玉不太了解读书人,但是他接触到的,还有他父亲接触到的人家,尽管再不喜原配夫人,顶多是多纳妾室,没有娶个平妻打自己正经嫡妻的脸的。
而且娶平妻放出去也不好听,没人这么干的。
闫泽仔细琢磨了下大历朝这个吃饶封建社会,细细考量给了安玉一个答案:“影响仕途倒是不会,就是可能会被人议论,不过那独孤逸也算师出有名,一切都可推到冲喜头上去,非他所愿!”
安玉听罢,只觉得可恨,这人以后一点事没有,还能平白的两个妻,他又替安宁默哀了零点几秒钟。
一旁的书墨听得津津有味,君也时不时和他补充道。
“你是不知道,坊间流传了一段独孤逸与那黎落人鬼情未聊缠绵悱恻爱情故事!”
君提出的这个话题,书墨十分感兴趣,对于这种带着诡秘的传他可太爱听了。
安玉和闫泽两人听到一点也来了兴趣。
“君儿,什么人鬼情未聊传,你少爷我怎么不知道?”
安玉故作生气样。
君哪里不知道他家少爷啥样子,知道是傲娇了。
半哄道:“是今早清哥儿同我分享的,他外出采买的时候听到的,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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