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今日搬家辛苦,府内还未开火,就一起尝尝府城最大酒楼的菜色。
安玉和闫泽都是走路过来的,也懒得再回闫府赶马车过来,好在安父马车多,他一合计,就不要两辆马车了,把他们府里最大最豪华的牵出来。
闫泽和安玉出府后,果然看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车身很大,有安玉带到闫府那辆两倍那么大,还是双马的。
光外头就十分豪华,玉石挂在外头当装饰,古朴的花纹,金丝楠木打造成的车身,金光闪闪的,闪瞎人眼。
“父亲,这会不会太招人眼了?”安玉见这马车有些夸张了。
闫泽也觉得这马车有暴发户的潜质,看起来就十分高调张扬。
“无需担心,你父亲我连续几年是府城纳税大户了,这马车还是知府赏的,也是知府允在城内走动的,你父亲我来府城谈生意不知道坐了多少次了。”
做生意最忌讳谦虚和唯唯诺诺。
他这马车一出来,生意成功率还更高了呢。
“再了,府城里一般权贵人家一家子出来也是坐这种双马的马车的,无需多心。”
安玉和闫泽见安父轻飘飘的几句话,也不再有顾虑,左右安父这么多年在府城混,吃过的盐都比他们用过的饭还多,还担心不合规矩?
等上了马车,闫泽以闲谈的口吻试探安父:“岳父似乎和知府交情不错?”
安父在生意场上混久了,能不知道闫泽啥子意思?
“那倒没有,我和府城每位大人物关系都还成,不友好,但是也不交恶。”毕竟都是靠他拿银钱砸出来的。
闫泽见安父和知府不是好友等关系,也就将书院里知道的事情出了。
“岳父应当也知道知府要退了,不知道岳父知不知道现在谁上的胜算更大?”
“不就是那独孤老儿嘛!”
闫泽见安父果然消息灵通,比他不知道通透多少倍,也没什么可好藏着掖着的,便将书院里听到的一五一十告知安父了。
“你在书院被人设计,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这时安玉不乐意了,见自家人都被人欺负了,这口气他可忍不下去。
“无事,都是些打闹罢了。”闫泽安抚道。
“怎么能算是事,不行,我得去找那白玉娘算账,不然心里不得劲。”
“好了好了,别气了。”
闫泽安抚他,安玉就是这么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也是他不跟安玉的原因。
毕竟现在动独孤府的人,还是太过于招摇了,人家是地头蛇,他们一个商户,虽在京也有一定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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