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往院子里去,不一会儿孟缚青就感应到了正坐在书房数金锭的江县令。
眼前摆着金子,江县令反而越数面目越狰狞,最后直接站起身来回走动。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之前丢的一点不剩的财物。
孟缚青又探旁的屋子,发现他的夫人妾还有孩子都不在,里头只有他和一个服侍他的厮。
她操纵藤丝接近江县令,自己带上口罩捂住口鼻,飞快来到下人面前,三两下把人敲晕,外头的动静惹来了啬注意。
孟缚青靠墙站着,红色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抬手把人打晕,同时操纵屋子里的藤丝直直刺穿江县令的心脏,一次不行,她缝衣裳似的来回穿了好几次。
收回藤丝时江县令已经倒地不起。
她走进院子,把各个屋子都翻了翻,有用的收进空间,最后才来到书房。
金子最重要,其他的随手收走,桌上的文书和信件她打算等会儿翻翻,也一并带走。
离开时连江县令腰间挂着的玉佩也进了她的兜。
出门后,瞧着四下无人,她把骡车从空间里拿了出来,坐上车摘下口罩溜溜达达从巷子拐到大街上,再次往车铺走去。
趁着牛二和他的弟兄们还没影儿,孟缚青把骡车停在距离车铺不远的偏僻处,自己坐在车上看起江县令的信件。
第一封信就是一封家书,通篇看下来,她才明白江县令的妻妾以及孩子不在的原因是他今晚也要逃离昌平府,便事先把家人都送走了。
把所有信件看过一遍,没找出他和胡人之间的通信,倒找出不少这位江县令贪污受贿的罪证。
又等了一会儿,她才远远地在车铺门口看见了牛二的身影,这次不光他自己,后头还有一辆马车,一辆骡车,以及他的家人亲戚。
看他们在热火朝地收拾车铺她便没有上前打扰。
等到送口信的汉子一个接一个的回来,她才过去询问情况,得知过程一切顺利。
太阳即将下山时,孟缚青驾车过去和已经全部准备齐全的一伙人会合,各种牲口组成的车队在大街上排成长长的一排,依次出城后往野猪沟方向走去。
牛家人这两日没出过县城,一出来就察觉出了官道上的不对劲,心中不免庆幸听了孟缚青的话。
逃难这种事赶早不赶晚,走晚了可是要人命的事。
路上,牛二的大哥牛大下车走到孟缚青的骡车旁向孟缚青道谢。
牛大也是个身形魁梧的高大男子,他冲孟缚青拱了下手,“今日之事多谢姑娘提醒。”
“事而已不足挂齿。”
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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