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声喊着:“哎,你们干什么去,不是抓曹氏吗,你们抓曹氏啊,曹氏醒了。”
曹氏快被这个婆婆气死了,气的曹氏也不装鬼了,回身从地上抓起刚才黄婆子打她的那根棍子,冲着黄婆子就追了出去。
“老虔婆,我那么孝敬你,你竟然还想把我送给赌场给你儿子还债,你个老不死的,今日我就跟你来算算这些年你磋磨我的账。”
曹氏彻底的发怒了,为了一个赌棍叔子,她和儿子差点被赌场的人带走,这个家,她不待了。
临走之前,她一定要打一顿这个老虔婆,为这几年被磋磨的不成人样的自己出一口恶气。
给她做饭洗衣,打草喂猪喂鸡,种家里的那几块薄田,都是她的事情,这老婆子整日吃了睡,睡了吃,还嫌她每日不能按时做熟饭,非打即骂,最过分的是,有一日她嫌做出来的饭菜不合胃口,也不让他们娘俩吃,直到倒给了猪吃。
那一次气的曹氏病了一场。
每每想起这些事情,曹氏就气的肝疼,以前为了儿子,忍了,想等儿子长大,把老太太熬死,继承这个院子,将来儿子娶媳妇也能有个院子,光靠她种那几块田难给他赚个院子。
但现在,曹氏不要这院子了,也不打算再伺候老婆子了,她追着黄婆子去打,院墙外看热闹的人们都追上去了看热闹。
洛百川怕欢欢看不到热闹,抱着她也快步跟了上去。
后面洛家几口人也快步跟上。
有村民好奇的看了洛家人一眼,互相低声道:“这洛家人往日不是不爱看热闹吗,不是读书人远离是非嘛?这怎么还抱着个奶娃子追着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