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聂远顿了顿，“冷冻之后，牛肉干的质地会变脆，切的时候得心，不然容易碎。”

“碎就碎呗，反正最后都是油炸，碎了也不影响口福”聂书不以为然。

“行，那你试试吧。”聂远耸了耸肩，“不过，我建议你先切一块试试，别一下子全冻了，万一不行，还能补救。”

聂书点零头，觉得聂远得有道理。他立刻行动起来，把牛肉干放进冰箱冷冻室，调到了最低温度。

“等它冻硬了，我再牵”聂书搓了搓手，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聂远看着他，笑了笑：“你这人，一有想法就急得跟什么似的。

不过，你这创意确实不错，要是真能做出来，不定能火。”

“那当然！”聂书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这炸鸡店，迟早得开成连锁。”

聂远没接话，只是笑了笑，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几个时后，牛肉干冻得硬邦邦的。聂书迫不及待地把它拿出来，放在案板上，拿起刀，心翼翼地切了下去。

聂书握着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盯着案板上那块冻得硬邦邦的牛肉干，刀锋在表面划来划去，却始终切不出他想要的薄片。

牛肉干的边缘已经有些碎裂，但厚度依然远远达不到他的要求。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难搞？”聂书低声嘟囔着，语气里带着几分焦躁。

他用力磨了磨刀，刀刃在磨刀石上发出刺耳的“嚓嚓”声，仿佛在宣泄他的不满。

聂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罐啤酒，悠闲地看着聂书忙活。他抿了一口啤酒，慢悠悠地道：“别急，慢慢来。

冷冻虽然能让牛肉干变脆，但也不是万能的。你得掌握好力度和角度。”

“力度和角度？”聂书抬起头，眉头紧锁，“我都试了八百遍了，还是不行！”

聂远放下啤酒罐，站起身走到聂书旁边，低头看了看案板上的牛肉干。

他伸手捏了捏牛肉干的边缘，若有所思地道：“要不……换个思路？”

“什么思路？”聂书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聂远。

“既然刀切不行，那不如试试用机器。”聂远道，

“我记得你店里不是有个切片机吗？虽然平时是用来切蔬材，但不定能派上用场。”

聂书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他立刻转身跑到厨房角落，

翻出一个老旧的切片机。机器上沾满了油渍，看起来已经很久没用了。

“这玩意儿还能用吗？”聂远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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