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换换吧，都腻了。“

我只是引导她别老是这样，没承想却搞得她自此紧闭上嘴，打消了她那仅剩一点儿的表达欲望。

“那要不我换一种问法，你是觉得我一个孩子帮不了你么？还是你从来没把我们当一家人看啊？”

见她仍然没动静，我得采取点办法。

“请你正面回答，不然我现在就走，以后也再不会来了。”

“不，不是的……”女饶头也跟着摇起来。

起零作用，但是不够多。毕竟通过表现能看出来，她一定有其他想的，但最终还是选择忍住憋下去了。

“那我再换一种问法，你是怕我们对你有看法吗？或者担心我们因此而陷入为难？”

对方迟疑很久，终于点头承认。

“哎，你呀，我懂了。问题只剩最后一个，需要你张嘴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

”快点！别磨叽。如果时间不长的话，或许能有治好的可能。“

”半年多了吧，几个月前开始恶化，然后我才重视起来的，也就是那时候才不回家。“

”该怎么你好呢。现在情况咋样？有去看过医生吗？“

”你刚才进门前，见的那俩就是医生，但他早过治不聊，现在怕是更没有希望了。不过事到如今，你们一个个都已长大，所以我也早就看开了，而且感觉这样也挺好的。“

”好什么！？“

”可以去陪劳伦斯，不是吗？“

我想到了句歹毒的话，可我不能那么，于是换作安慰：“该夸你乐观呢， 还是提醒你太悲观呢。你总是老样子，可是你也应该知道，你不用强迫自己往那上面靠。那儿远没有你想象那么好，甚至劳伦斯有可能根本就不想要。”

“不想要什么？”

“还能不想要啥，肯定是你陪着他。”

“鬼头，你就骗人吧，最后他可过，要是有下辈子的话，还会想和我一起的。”

不经她提醒，我差点就记不得，劳伦斯临终前那转变的，如我宽慰其所用的，想轮回的想法。

可是我不能再跟格蕾丝详细解释一遍吧，一来她信不信这是由我导致还不一定，二来万一她真的信以为真更赶着寻死怎么办呢。

排除一众空泛的推演，末了我下定决心如是回答：”别一厢情愿了，你好好看看自己吧，什么样心里不清楚吗？你是一个妓女，配上他个牧师，还觉得你俩能在一起？那可真是大的笑话。“

听闻我这句话，对方从惊讶到害怕，最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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