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自己的宝贵一生去赌那些男子的凉薄人性。
活该。
所以当她从芝兰口中听到许红郦所经历的痛苦时,是十分鄙夷不屑的。
她并非是瞧不起出身不好的男子,而是空有自尊的他们心中已经对权贵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厌恶和向往,这种矛盾的心理会让他们变得自私虚伪凉薄扭曲。
情种只生在富贵之家,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
当吃饱穿暖都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谁还会有心思放在爱情上呢,除非他有所图。
沈白芨将信件和请帖一同交给她,“你要为你的祖母想想,她一直很想念这个女儿。”
“……”她看着那血红的请帖,目光中的嫌恶丝毫不掩饰。
可又想起祖母已经花白的头发,阎无忧只得接过请帖。陛下可能是良心发现,近几日没有折腾她。
终于能落得点清闲,准备大婚之事,可如今又摊上这等讨厌饶事。
阎无忧挑眉,眉宇间有狠戾,“母亲,一旦有了一次,后面宋博文定会得寸进尺,我可以去宋家,但他这个县令是做不成了。”
“那你的姑母怎么办?”沈白芨皱眉,阎家之所以会托举宋博文,不正是因为他是阎苓的夫君。
只不过这件事情阎苓并不知情,恐怕还以为是宋博文有能耐吧。
阎无忧起身,冷哼道:“既然她选择了宋博文,就是选择了一贫如洗的生活,我只是剥夺了本就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沈白芨缓缓摇头,“别这样,她们母女的日子已经过得够难了。”
她垂眸,“如果能将她们母女带回来,镇国侯府还能接纳她们吗?”
以祖父的臭脾气,似乎很难接受。
“其实你祖父不过嘴硬罢了,皆是因为阎苓不愿回来,否则留女去父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阎无忧思索片刻,“我试试吧。”
沈白芨看着离开的挺拔背影,最终没有多什么。
樊林县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又以其精妙绝伦的剪纸工艺闻名于世。
阎无忧本着去找一些工匠为大婚做剪纸和游山玩水的目的,便带着萧芜华启程去了雍州。
好在不是很远,车马也就是两一夜的路程。
红枫叶客栈。
萧芜华抿着茶水,“还记得你姑母长什么样子吗?”
“应该和父亲长得差不多。”阎无忧挠了挠脸颊,记得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十几年前,当时美丽动饶姑母,也不知现在被蹉跎成何等模样了。
她一时有些哑口无言,“你好像并不在意你的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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