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了。
木棉花本是开在春季,但百越的花匠让它的花期绽放在秋冬季,为此次的大渊之行做出贡献。
鲜艳夺目的红色绽放在温调房。
不知为何,女君自那一次发疯后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容南明里暗里地向赵袂打探了一下,是鸿胪寺做的饭菜不合胃口,还是一直待在这四方地觉得无趣了。
可赵袂哈哈一笑而过,她只是想家了而已,他这个妹妹自幼没离开过母君,许是思念上头,控制不住自己。
那他总不能赵纳古是想女人了吧…想的还是人家的兵马女将军。没良心的早不知道把父君母君抛之哪个脑后了。
容南只得跟着干笑两声,他随口安慰了几句,毕竟百越不可能让她回去,大渊也不可能把她父母接过来。
两人相视而笑后,连忙各自转身离开。生怕些什么不该的话。
如今他们兄妹二人所住的客馆周围,都是容南所信任之人,而且最近也没出什么不该有的传言。
容南松了口气,做好之恒交代的事,也算是为她分忧了。可惜祖父不许他习武,不然也能随她征战沙场,保家卫国。
仅凭父亲教他的那几招花架子……唉,容家丢不起那人。
剖过的尸首被放在陈宅门前。
东方叶和容广白再一次踏入了陈宅,只不过这次他们已经确定了凶手。
仵作已经验出致陈海死亡的两种草药是什么,半夏与生草乌。
半夏是花佑丰为陈海开的药方其中一味药,生草乌是凶手另加在药汤中的草药。
生草乌本身就有毒,但又和半夏相克,故而才能达到致死目的。也就是,凶手是稍微懂得一些草药的用法。
而陈家人在汴京的医馆药铺买过生草乌的,只有白慧的婢女。
而白慧就是那日愿意配合他们问话的妾。
白慧很聪明,是在陈海身亡前的两个月去药铺拿的药,而且还找郎中开了一副温经止痛,祛风除湿的药方。
生草乌就藏匿在其郑
陈夫人似乎是多看一眼那尸首都嫌脏,摆摆手让下人将陈海扔进柴房。
“陈夫人,那好歹也是你的枕边人,何必如此凉薄。”容广白皱眉,而且丈夫尸骨未寒,为妻的竟然穿上了艳红色衣裙。
这得是有多恨陈海。
她悠然坐在太师椅上,饮着美容养颜的花茶,扯出笑,“容大人,东方大人,请入座,别见外。”
东方叶的态度俨然和容广白不同,面色平淡的上下打量红衣女人一眼,“前几次来陈夫人都不甚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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