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千真万确,那眼中可都是欲念。
胸前缠着的白棉布也吸引了萧芜华的注意,配着雪白如绸缎的肌肤和锁骨,再加上漆黑的墨发,平白多了禁欲的气息。
反倒勾起饶恶劣念头。
视线如牵引般又扫向修长脖颈,但喉结间的微不可见伤痕让萧芜华的心咯噔一下,“为什么会有伤…”
阎无极瞬时便明白她所指何处,别开脸,低声道:“为了有个解释。”
女子的喉结不甚突出,但既然要扮作男子,这点也要想到才行,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
胸口一阵剜痛,萧芜华呆愣着不知所措。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先皇默允…萧家欠阎家的,真是还不清。
阎家不欲再延续镇国侯般的武职,故而阎温做了文官,可萧家还需要他们,于是阎无极便成了指望。
萧芜华无声叹息,轻轻依偎在她胸口,“快些好起来……曲宴还需你露面。”别让我担心这句话最终还是没有出口。
阎无极苦笑一声,“殿下就不能允下官多歇息几日。”自边关凯旋,她空闲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
她敛眸,掩下心疼之色,手指摩挲着绸带,“我想多看看你。”还未曾议亲,自己总往阎府来总是不合规矩的。
“好,”阎无极一边一边将在腰间胡乱摸索的手按住,压声道:“殿下,别这样。”
母亲她需心平气和,不可动念。
萧芜华恋恋不舍地抽出手,又把衿带为她系好。
“殿下,伏姐和容公子来了。”音云的声音从窗边响起。
她的手一顿,抿唇道:“看来你受赡消息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阎无极看着她起身,心下有些遗憾,解释道:“其实今日早上,东方拓和袁计来过了。”想来是东方拓那个嘴上没有把门的货。
想起东方拓,也不知道那件事情穆延做得如何了。
院中传来沈夫人她们的寒暄声,萧芜华缓缓退出寝室,理了理发髻衣袍,在桌边坐下。
伏照林看见音云时,手中帕子捏紧了几分,但房门是大开着的,又微微松了口气。
不禁为自己的龌龊想法感到羞愧。
殿下和阎无极都是有分寸的人,断然不会做出对双方名声有损的事情。
而阎无极为保殿下受伤,殿下亲自来探望也是应该的。
沈白芨微笑:“午膳已备好,待会儿你们定要用过膳再走。”一个大早,来探望的人接踵而至,着实让她应付到头疼。
“那是自然,早听闻府上的厨子有一手好厨艺,如此便有劳伯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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