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她离开,否则真的会活不下去的…
什么高官厚禄,什么功名富贵,他们通通都不在乎。
阎无极敛眸,眼底闪过痛色,“父亲放心,孩儿会平安的,可在其位谋其政,既官袍加在身,便要为君分忧,为民谋福不是吗。”
不然她就该脱去官帽,回家做个纨绔也罢。
闻言阎温顿足,他侧目看着已经与自己一般高的人,不禁感慨万千,原来昔日的孩童早已长大,亦能独当一面。
不错,除去他们的父母之责,他也希望她能恪守为官之道,做好纯臣的本分。
见她如此这般,他真是欣慰不已。
阎无极实在不想应付这肉麻的一刻,她连忙扯开话题,“记得母亲让你去喜香阁为她买胭脂。”
“我当然记得,还用你?”阎温愣住,冷哼一声,拂袖匆匆离开。
喜香阁是汴京最大的胭脂水粉铺子,客人络绎不绝,若是去晚了可就买不得夫人要的胭脂了!
倒真是多亏她提醒。
阎无极舒了一口气,缓步朝太和门走去,她还要尽快回去和卓官月商议护送事宜。
“阎大人请留步。”袁计悠然赶上。
东方拓也喊道:“阎兄!”方才离大殿太近,他怕扰了圣人一直没敢出声呢。
她骤然加快了脚步。
袁计皱眉,与东方拓一起追了上去。
容桑和伏照林追他们不及,只能远远落在后面。
“你跑那么快作甚?怎么,得了赏赐就不打算与我们这些朋友话了?”袁计阻住她的去路,十分不满意的上下打量着这‘背信弃义’的人。
东方拓摇头,替她辩解道:“我想阎兄只是有急事而已,不是故意不理我们的。”
前些日子阎兄给他的书信自己看了好几遍,承认受益匪浅,但他实在不明白阎兄怎么会单单给自己写一封信呢。
方才他探了探袁兄和容兄的口风,果然只有自己收到了信……但袁兄对这件事好像挺生气的。
袁计冷哼一声,双臂环胸,“好歹我也在高陵县助了你一臂之力,怎么连个谢字都没有?”
“谢袁兄。”阎无极平静答谢。
这副敷衍态度自然让袁计气结,“你!”
堪堪追上的容桑连忙阻止他们之间要燃起的怒火,“别吵别吵,大家都是好朋友。”
袁计嗤笑:“好朋友?可惜人家没拿我们当朋友啊。”若拿他们当朋友,又凭什么只给东方拓那个夯货写信…
枉他们在汴京为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忧心忡忡。
容桑皱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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