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生地不熟,我并不是很想出去,只是有一件事我还是很好奇。
我的右手放在门框上,停在门口,“苏槐有跟你联系吗?”
我认识的人里,只有傅宴礼能知道苏槐的去向
“没有。”他如是说。
“好的。”我走了出去,一沾到床,睡得不省人事。
我不仅很困,而且全身酸软无力,眼皮子酸涩的厉害,尤其是脚很冰凉,那种寒意从脚趾往上爬,一直漫延到椎骨。
不应该,明明室内温度并不低,为什么会这么冷。
我吸了几口气,无法从堵塞的鼻子进去,只能张开嘴,换一个地方呼吸空气。喉咙很快变得很干涩,咽下一口水都无法消弭那种干灼的不适感。
嗓子好像烧了起来,一会冷一会儿热。
我从睡梦中醒来,说外面黑了,也没有完全黑。洛杉矶的夜晚灯火通明,尤其是站在高处俯瞰,如同夜里点燃了无数的灯泡,把黑夜变成白昼。
室内寂然无声,光亮从窗外透进来。
我打开床头的灯,一摸额头,果然guntang。
我应该是感冒了。
我重重地呼吸着,鼻子堵的厉害,鼻涕好像要流出来,赶紧去找纸巾,结果擤了半天只感觉一口气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