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最开始就知道对方是整个存在被抹消了一样?”
陆重年回过头,看着相卡上男生的笑脸。
他沉默片刻,只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闫少闻,你有过既视感吗?”
闫少闻一愣:“那当然,谁都有过,怎么了?”
陆重年又不回答了,他安静了会儿,起身道:“饭不吃了,我约了叶随和洪漾在理工见面。”
闫少闻再次愣住:“叶随和洪漾?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找他们?”
“送东西,”陆重年晃了晃那手机痛壳,“你既然要去见老段,那就也顺道带几个过去送给他们吧。”
闫少闻:“…………”
闫少闻:“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陆重年竟然给老同学送礼物了;太阳打北边出来了,陆重年送的竟然还是他亲手制作的手机痛壳;太阳打南边出来了,这手机痛壳上面的竟然还是一个男的。”
“不是‘男的’,”陆重年嗓音轻缓,“告诉他们,他是木雨。”
闫少闻双手环胸,歪了歪脑袋:“你最近真的变得很奇怪。”
陆重年挥了挥手,说:“走的时候记得把我们寝室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