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关的人啊。
“不急的,等你们安稳下来后,回来找我,粮食肯定给你们备下了,今年也过个好冬,有啥想要的也可以提前跟我说,到时候都能给你们换,”姜青禾说着咬掉了最后一口羊rou,从一侧的腰包里拿出本册子,还有只炭笔,用着藏语说:“之前海桑说要针线的是吗,到时候给你带,阿拉玛是不是说过来点挂面,这个我也记下了。”
“还有谁要啥啊?这刚好碰上了,到时候我一块买了,跟着粮食一起给你们换掉。”
她真的是很关心这群游牧在草原的人,见他们支吾着不知道说啥,就一边低头写一边说:“今年我这边黑盐已经谈好了,给你们也换些吧,羊得舔盐才能长得好,等明年生了小羊羔,想要卖也可以来找我,我会给你们卖出去的。”
“还有剪子总要的吧,你们剪羊毛好多的都不大好使了吧,这东西也不贵,一户一只总能有的。”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牧民们眼神亮闪闪地看着她,仿佛全部的火光都到了他们的眼里。
牧民们还不能忘记以前碰过面的歇家,那嫌弃的神情叫人久久难以忘记,可眼前的歇家又不一样,也叫人这辈子没法再忘记。
姜青禾除了说这些东西外,每次见面还会跟他们再念叨一遍,不要喝生奶,要煮开了再喝。羊奶放羊肚子里好几天再喝是绝对不行的,不要吃生rou喝生水,给羊接生和触摸要带好皮手套。
由于蒙族牧民大多没有这种毛病,尤其后面跟着羊把式学了带皮手套去碰生病的羊,和给羔羊接生,手以及身体难受的情况少了后,他们就一直都会带手套。
而眼前这群牧民又不同,大多都自由惯了,做事也颇为随心所欲,姜青禾就只能多嘱咐,毕竟布病在现代也很可怕。
大家再一次点头,旁人的话也许可以不听,但歇家的话是一定要听的。
所以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们也确实没有喝过生奶,吃过生rou喝生水,哪怕真有羊病了,太急的时候也会记得带上手套。
他们不知道,这无形之中帮他们避开了很多疾病。
大家也只在草原相聚了一个晚上,第二日的时候,牧民们跟姜青禾他们告别,带着成群的牛羊去往另一边的山脉旁。
等再见面的时候,那时已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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