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只是摸着她的头发。
“咋回来了?”姜青禾仰着头, 让他给涂药膏, 哪怕带上了草帽, 但夏天的日头实在毒得很,晒伤的地方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徐祯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给她上药,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下回别拿命去拼, 慢点做难不成还能做不完。”
“再给你做二十双鞋都不够你造的。”
姜青禾老实听他念叨不说话,等到徐祯说了个够后, 药也上完了, 白色的药膏涂的东一块西一块, 他无奈笑了一声。
“本来管事还不打算放我回来的, ”徐祯伸手把她脸上那块药膏涂抹平整, 才接着说:“秋收本来就忙着要农具,不过我这几个月除了做织布机, 还做了织氆氇的机子, 水车和运水车, 运水车那做的还可以, 管事给了我三两, 结果又压着,说是年底算了一块给, 真抠。”
徐祯很喜欢跟姜青禾事无巨细地吐槽,他又说:“这次回来, 除了带点东西,还有秋收外,另有件事情。
上回不是说找卖黑达的蒙人,请他调教黑达咋牧羊嘛,我去了好多趟也没有找到,还打听询问过,这几个月来也没有一次碰面的,直到昨天我回来前,又打算再去瞅眼,这恰好碰上了面。”
“只是他们一家日子过得不大好,羊倒圈死了不少,要收草束,他们也在那过不下去了,我说让他明天到铺子这边来。”
徐祯起身给姜青禾捏着肩膀,“看你今年又要收进来一批羊,你肯定不能天天带它们去放牧,我听他说还会给羊配、种,要不是遇上了倒圈(传染病),羊也不会死那么多。”
“刚好还能带带黑达咋牧羊,他家牧羊犬也不少。”
姜青禾爽快答应了,她很想见见这会训牧羊犬的牧羊人,如果真的能将黑达训好的话,那么之后就能有更多的牧羊犬进入草场,帮着牧民一起放牧。
夜里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了个饭,餐桌上蔓蔓叽叽喳喳地说着童学里的趣事。
第二天在铺子里时,姜青禾见到了名叫哈那噶尔的蒙人,他有着比巴图尔还要宽阔的身材,不愧对他这个名字,毕竟哈那噶尔按照方言来说也是宽阔的意思。
高高大大的一个人,说话声音却一点不粗,相反的,为人很腼腆,用蒙语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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