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气管炎很有效。
至于那些溃烂冻疮多的人先涂药,再给猪胰子叫他们擦洗番,还给枸杞子泡水喝能补身子。
如此每日有人单独给送饭,在屋子里休息了五天,直到李郎中说再将养会儿,没啥问题别吃大荤后,他们才小心翼翼出来。
春山湾真的很少有一下来那么多人的时候,大伙下完地也不往外走了,一群人又重新坐那大槐树底下谝闲传,憋了六七天,实在好奇得紧。
这会子大伙识了点字,懂点理后,也不再戳人心窝子,说别人是溜来户子,是折声子(外来口音)。
只围着他们问问名字,知晓以前做啥的。
而这一群曾经的流民,现在的正常人,在肚子能填饱后,又给治病给喝红糖水和枸杞子的,眼下也恢复了不少精气神,不像刚来时死眉瞪眼的,萦绕着一股死气。
“俺们那村叫石头庄,地里石头子也多,种个地得费老大工夫,”庄婆子抹抹眼角的泪,她低垂着头说:“所以俺们那的人,都跑外头出去的多,学点手艺活,好赚钱换些粮食回来。”
“像俺们年后,会到上郡边的染坊里做事,”庄婆子听到旁边有人问她是不是染匠,她忙甩头,“哪里称得上染匠,俺们就是个染布打杂的,只是会些粗浅的染色手艺罢了。”
“那正巧了,”枣花婶一拍大手,“俺们湾里有染坊,你这手艺亏不着啊,能去染坊里打打下手,三啊,染坊现在做活是多少麻钱一天来着的?”
“闲的时候一天十个钱,就洗洗染缸,理理羊毛,忙的时候给三十个钱,一个月一付,”三土从后头踮着脚大声回道。
这句话让刚来春山湾的这些人瞪大了眼,庄婆子忙期期艾艾地问,“俺们这从外面来的,也给钱?害,其实不给也成,俺们能混口饭吃就行。”
陈老奶奶说:“咋不给啊,这俺们有粮食能填肚子的给钱,你们这啥家当没有的,钱拿了能换粮啊。”
“俺们湾里除了种树苗子这块上不给银钱,其他零零散散都得给些的,土长也不要大伙白做工的不是,”花婆子凑过来说,“你们要是有啥手艺就说,俺们活很多的,要是啥也不会,光有把力气的更好,像那翻地挖渠都成啊,俺们缺人缺得紧着嘞。”
“是嘞,织布的,做木匠活,泥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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