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长坐在最上面,她简单说了下,“事情各位叔伯婶子都知道,关于衙门下来收地丁的,俺一个人是没有法子的,所以选了青禾来做湾里的理书。”
“你们要是不答应,或是有更好的人,家里子侄姑娘有能写会算,头脑活泛的,都可以来试试。”
“试啥,”王老头翻个白眼,“叫俺家那大字不识一个,送去社学后还只会画横画竖的,当着大伙的面给俺家丢丑?”
“俺家那也不成啊,别说出了个秀才,十好几年的事了,这会儿没个出息的,别给俺当个达浪鬼(混混),俺就谢天谢地了,”陈三奶奶毫不客气地吐槽。
毫无疑问的,姜青禾当选这个理书,不用再向湾里其他人说明,这回来的这十来个长辈拍板足以。
这件事定下后,趁着难得的下雪天人聚得齐,土长谈了谈湾里的日后。
“其他的俺也不多说,开春后除了春耕,就是往戈壁那种树苗子,至于开渠,俺会跟青禾跑一趟衙门,看看能不能把这件事给办下来。”
土长对于今年要做的事情是门儿清,“还有那油坊,三德叔你抓一下,等道好走了,油坊师傅会下来教的。”
“最要紧的一件事,明年俺们这空出来的地,包括那老碱窝,挖沙给填上去,全都种草。”
“种啥草?”王老头纳闷。
姜青禾回他,“种牛羊吃的牧草啊,这种干草在镇上还是很有卖头的。”
一番商讨下来后,一屋子的人陷入了沉思,不是说种草不好,而是他们发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没有那么多的粪肥。
即使草不像庄稼那样吃肥,但一亩地的肥给足,尤其是盐碱地那旮旯的,缺口大到压根填不满这些地,更别说还有一戈壁滩的树苗子要养活。
湾里人家自己地里的肥都不够,压根不可能再分出一点来。
李大爷敲了敲桌板说:“实在不成就烧红灰嘛。”
“不成!”姜青禾第一个反对,她是知道烧红灰的,拿春山上的土在冬天垒成土块,春播后拿下来烧成灰,漾在自家的地里。
因为这个做法过于麻烦,要经历小一年的时间,索性做的人不多,但是饶是如此,也有一大块地被剃成了秃瓢。
她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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