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
徐祯拿了木尺走过来, 搭着她的肩膀问, “不顺利?”
姜青禾叹口气, “不合适, 明天再去瞧瞧。”
是的,她现在很深刻的明白, 她真的全凭莽劲,想出来的法子半点不符合这个地方。
那些来自现代的思想, 有时候不说能在这里擦出点火花来,甚至火都叫一桶水灭得透透的。
在羊皮筏子上时,她回顾了自己这一年办的事,又着重考虑了以后要走的路,总觉得稀里糊涂。
往屋里走的时候,她深思熟路后对徐祯说:“我打算雇个真做这行的歇家来问问。”
她是莽打莽撞上了这行,要说兜办生意还算有点意思,可要真动起真格来,差得实在太多。
在此之前她很想了解歇家这个职业,问就是只能知道些边缘性的东西。
比如官歇家,会去官府设立在关口路径的客栈里头,帮着各路行客打理关税以及其他大小事宜,不往关口那道走,压根见不到。
再说衍生出来的私歇家是最活跃的,他们帮忙给少数民族交易货物、包办赋税以及种种买卖,可镇上反而很少能瞅见,压根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做生意。
“我跟你一起去,”徐祯语气坚决,他今天都不知道往门口张望了多少次,一颗心始终悬着。
姜青禾也同意了,只能明天拿了粮食过去,让蔓蔓在赵观梅那先凑活一顿。
没入夜前,她开始数罐子里的钱,刨去些杂七杂八的吃穿用度,还剩一两多。
“雇个歇家可能要花不少钱,”姜青禾看着手里的碎银子,她内心沉重。
徐祯出去倒了洗脚水回来,他捏捏姜青禾紧绷的肩膀,“再赚不就是了,眼下农活也不算多,晚些我跟三德叔出去给人造房,我赚的钱不都是你的。”
姜青禾靠在他身上,握着银子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