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巴图尔又喝了口豆浆,才笑着说。
在姜青禾下田施肥捉虫时,草场的牧民也忙得头昏脑胀。他们忙给母羊接羔、挤奶、还得新一轮的配种,山羊抓绒、绵羊剪春毛,给小羊剪耳记,做标记。
还进行了一场为期十来天的煽羊,主要煽的公羊,不然今年又得出不少sao气熏天的老公羊皮。
巴图尔又接着说:“今年大尾羊的羊羔长得贼壮实,想叫你也过去瞅一眼,最好在额们那住一夜。上回你说请你做歇家要跟长生天发誓,额们都备好了。”
姜青禾犹豫着摇头,“地里麦子正熟着,眼下可没工夫去,要不再过十天。”
“不成呀,过十天就过六月初三了,俺们那天祭敖包、拜神、上供嘞,你不来可不成啊,”巴图尔挠挠脸颊。
他问:“你种了几亩的麦子?”
“七八亩的麦子,”姜青禾如实回答。
“那你等着,额明天叫人来给你拔麦子,”巴图尔赶紧风风火火走了。
姜青禾赶忙追出去喊住他,巴图尔一点点挪出门外,他想捂住耳朵,最终只说:“别整啥虚的,额去叫人来。”